赌坊的时候都没见到你,你就走了,手没事了吧?”
虽然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去看看宫翎,但这件事,他一直都是挂在心上的。
宫翎听完,很随意的往自己右手上看了一眼。
右手上的伤口已经快要痊愈,剩下一条不长的带着血丝的肉粉淡疤。
这种肉体上的疤痕,不管多严重,时间都是能够治愈的。
时间难治愈的,是心口上的疤痕。
宫翎收回视线,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,
“屁大点事儿,什么有事没事的,能有什么事!”
说完之后,他的嘴巴又动了动,似乎是准备脱口而出些什么。
但是,刚动了一下,他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不自在的瞟了宫昊天一眼,然后将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。
宫昊天正准备收回视线转身的瞬间看见了他的这一神情,疑惑的停住脚步看着他,
“还有什么事?”
宫翎看着别处,眼神飘忽了几下,
“……呃,那个……”
他心中酝酿了一会儿,还是觉得放心不下的想问一下。
“那天千……”
“父亲!”
傅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