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大臣立即垂下头,拱手后退了几步,
“是老臣一时心急逾越了,望圣上和承王宽宥。”语气怯怯懦懦的。
说完之后,暗暗往国公爷站着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国公爷仍旧是吊着伤臂,眼中的光浑浊不明。
大臣说完话退回队列之后,下面的人又集体沉寂了,没有再出声。
国公爷斜着眼睛将这些人扫视了一遍,心中暗暗冷哼了一声。
然后抬首望向上位的圣上,在宫盛意欲再次开口之前,打断了他的话,
“圣上,不管怎么说,皇陵的事毕竟不是小事,还是应该……”说到后面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情,没再说下去。
此话虽然说的含糊不清,但话落之后,众人又开始纷纷应和起来。
“是啊是啊。”
“圣上还是要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
……
一个个应和的热火朝天,却又都不明说要干什么。
都怕明说之后,再像刚刚那个大臣一般被宫盛怼得没有一点面子。
听着这些虚与委蛇之臣的应和声,宫盛暗暗攥紧了拢在袖中的手,胳膊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。
国公爷嘴角怪着嘲讽的笑看着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