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景深蹲下身,正在给蛇蛊扒皮,闻言头也不抬的道:“我妈是道门子弟,随她学的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比平时要阴沉许多,我就没再问了,生怕他一生气,又化身禽兽。
两米长的蛇蛊,掐头去尾,也还有很长,付景深却对我说,只有脑袋底下那块肉,是灵气最充足的。
我看着蛇皮被扒掉,露出血淋淋的肉,就更加反胃了,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把目光移到他的手臂上。
他的肌肉形状太好看了,我忍不住戳了一下,虽然冰凉冰凉的,很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,但是手感格外好。
“睡觉的时候随便你摸,现在先去休息吧,忙一晚上了,肯定很累了,一会儿我叫你。”付景深声音清冷,但是意外的很温柔。
我的确很累了,折腾了一下午,又是被枪指着,又是拔除蛇蛊,他不提还好,一提我就觉得浑身酸痛,跟被他压过似的。
当时我就忍不住踢了高跟鞋,跳了床上去,准备睡一会儿。
家里还有一只鬼,但是我睡得很安稳,大概是因为知道他不会害我吧。
再醒的时候,就是被付景深叫醒的了,他声音在我耳边,人却不在,我发了一会儿呆,才适应了这奇特的闹钟,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