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的伤口被沙粒磨着真的挺疼的,江佐之把我拖到岸上以后,就趴在一边呼呼喘粗气了。
他其实早已经精疲力尽,刚刚那点力气,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。
我们两个并肩躺在那里,听着对方喘粗气,听着听着就开始笑,肯共患难的才是朋友,何况我们已经算是生死之交了。
“我们这算活下来了?”江佐之拿左手捂着肩膀头,一边笑一边抽冷气,我抬头看了一眼,他右胳膊伤的很重,血肉模糊的,看着就疼。
“对,我们活下来了。”我忍不住对着他笑,然后道:“等离开这里,我请你吃饭,地方随便你挑。”
“好,只要你不担心我把你吃穷了就成。”江佐之躺在地上,叹息道:“莫名其妙就赢了的感觉。”
“没莫名其妙。”我慢悠悠的道:“之前临死的时候,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我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和江佐之说了一下,然后就把他气的快跳起来了:“修道之人,就算不救助普通人,也不能这样滥杀无辜啊!他就不怕天谴吗?”
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这项罪恶他已经犯下了,虽然说那个女孩子步了他的后尘,也做了一个坏人,可是这上千条人命的债,我都兜着了,真有哪一天我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