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荤一素两个菜,加上一盘馒头,就是我今晚的晚餐了,我坐在一边,拿了药抹在伤口上,我的脸上还有一点玻璃碎片,就刺在伤口里,上药之前我必须要把伤口里面的碎片全都挑出来。
要不然是真的会毁容的。
我手里连个镜子都没有,只能小心翼翼的照着瓷盘,靠瓷盘上倒映的,隐隐约约的人影,用指甲一点一点的挑去伤口里的碎玻璃碴子,疼得我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地抽搐。
有一些碎片太小了,一不小心不但挑不出来,还会更深地往肉里扎,要不是身处的环境不对,我早就嗷嗷的叫了。
人吧,就是这么奇怪的一种生物,身处的环境越危险,就拥有了平时没有的隐忍和坚强。
我把脸上和脖子上的碎玻璃清理干净,又上药以后,就已经过去很久了,桌子上的菜都已经凉了。
我也没什么胃口,只是强忍着反胃,匆匆地吃了一点儿,毕竟付景深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过来救我,我必须要保持体力,不能因为体内的缘故,拖了后腿。
不得不说,绑匪请的厨师技术还是不错的,这菜挺好吃,开头的时候我心里还不舒服,想仓促的塞几口,结果呢,我硬是吃完了两个馒头,两盘菜。
拍着自己圆溜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