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性吧?”
“三个月通玄,很厉害啊。”我摸摸他的头,小孩子都是这个样子的,你不断的在他耳边重复,给他造成压力,越会让他们叛逆。
这是一种很错误的方法。
“直到今年的时候,我发现我爷爷已经很老了,他满头都是白头发,每次和老友聚会的时候,都要被阴阳怪气的讽刺一下,讽刺他没有继承人,讽刺江家马上就要没落了,在我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,所有人都对着江家指指点点,那个时候我才猛然发现,造成现在这个结果的并不是我任性,而是我家里所有人都在包容我的任性,我说我不学,就没有人强迫我学,他们甚至把那些难听的话,全都屏蔽在外面,让我可以自由自在的任性,那个时候我才知道,我是姓江的,我站在这个位置,享受着江家所有人的宠爱,还有物质上,精神上的双重满足,就应该承担属于我的责任,男人应该有担当,我才开始正式接触道术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江佐之眼眶又有一点红了:“我知道我胆子很小,人也懦弱,我刚刚接触道术的时候,每次跟着那些道术师出去做任务,都会被嫌弃,只有你没有,你是唯一一个从心里都不嫌弃我的人,你包容了我一切,哪怕是在最害怕的时候,也没有松开我的手,那一次我回去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