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持续影响这条腿,我没有办法,只好用军刀把这一块坏肉切掉。
不打麻药,生切一块肉,说实话,我都有点心疼金小小了。
最后的时候,得闫哆哆摁着她,不然她会不由自主的挣扎,要知道,我帮她清理完伤口以后,她都疼得直翻白眼了。
等全部清理完毕以后,没有纱布,只能用干净的布,浸了一点酒,把她的伤口裹起来,防治感染。
拿来裹伤口的布,其实是我的t恤,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件t恤,剪的时候还有点心疼呢,裹了一层以后又裹了第二层,这样会比较安全一些,感染的几率也会小一点。
金小小浑身都是冷汗,被闫哆哆紧紧箍着,身体还在反射性的抽搐,看起来特别的凄惨,最关键的是,我习惯性的拍了一下她的腿,就是伤口位置,然后才道:“我绑的真好看!别忘了给我医药费,不用太多,欠了八百块就可以,可累死我了。”
金小小完全没有任何力气了,虚弱地躺在闫哆哆怀里,可能是咬的牙都麻了,她死死盯着我,许久,才道:“医你麻痹!你是不是公报私仇!才故意的……故意让我这么疼!”
闫哆哆二话不说,直接把她丢到了一边:“还不如救条狗呢,救条狗还知道感恩,会叼骨头回来,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