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灰飞烟灭,我这已经可以算上是一个大赌了,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。
我和付景深先回了院子,等着白苑生去抓药,估计他得找专业人士去干这件事,人家那位老爷子只负责开药方,剩下的小事,就要白家自己找人做了。
差不多等了一个多小时,先是有人运了浴桶过来,有盖的那种,只能把脑袋露出来,然后就开始准备热水,还有药材。
药材是最后到的,白苑生带着人运进来的,各种各样的药材,秤好了以后,全都放进桶里,然后放入热水。
水很热的时候,白苑生就催促我:“快一些进去试试,不要浪费了药效。”
我当时就跳脚了:“娘的,你们都在这里看着,我怎么进去?你让我现场表演脱衣呀!赶紧带着你的人出去!”
“那我一会儿再进来,还要观察效果呢。”白苑生显然已经被我骂习惯了,就算是被我骂,脸上的表情都不会变,时时刻刻带着微笑,看起来真的像是一个欠虐的。
怎么就这么贱呢?
所有人都走了,但是还有一个付景深在旁边啊,要我当着他的面脱光光,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呢,虽然我们两个是夫妻,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,但是谁让我脸皮薄呢。
“你把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