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力气,去开门的自然就是付景深了,付景深打开门,白苑生就走了进来,手里还拎着东西呢。
我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地对他道:“你来干嘛?”
“当然是过来看一下你。”白苑生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我一看,有水果,有包装的很严实的东西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现在在医院里呢。
就差送我个果篮了。
“哦。”我倒觉得他是过来看笑话的,我疼成那样,还不是他折腾出来的,想起来我就气,就想揍他。
要不是现在我没力气了,我肯定要扁他一顿。
“看完了,可以滚了吧?”
“这么着急干什么?”白苑生在我旁边坐下,然后对我道:“药浴要三天一次,第一次酌情可以延长一点,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恢复的比较慢,要不要五天或者一周?”
当时我就脸色煞白,就想拽着他脖子问他:“还要药浴?我觉得我快废了……”
“起码要七次左右,最少也要六次,要不然也不会跟你说,需要将近二十天了。”白苑生耸了耸肩膀,笑的温文尔雅:“你自己决定,哪一天进行第二次药浴。”
我躺在床上,双眼无神,感觉自己像一条咸鱼,只要想起之前的痛苦,我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