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汪的道:“可怜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,孩子他爸已经没了,老付家一脉单传的根,差点就断了……”
我越说越可怜,越说越可怜,眼泪吧嗒吧嗒就滚了出来:“有什么缘由呀?有什么缘由呀!要让我母子俩一尸两命,是啦,我孤儿寡母在这世界上,可不是最好欺负嘛……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,没人权啦!”
江佐之赶紧扶住我:“安安你别哭,这件事哥哥我给你做主!我江家大小姐,怎么可能任人欺负呢?这就是看不起我江家!在挑衅我江家!准备和我江家开战!”
他是越说越危险,越说越离谱,挽了挽袖子,好像下一秒就准备把这两个人,全都留在江家,丢到白苑生那里,算作一堆似的。
白鸿州稍微冷静了一些,然后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这一次的事情,大家都心知肚明,也就不必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,有理讲理,撒什么泼呢!”
“还说我撒泼?”当时我就拍着大腿,开始哭嚎:“不活了!有理的还要让人说是撒泼,要是没理,这不得当场让人打死呀?”
江城轻轻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,声音并不大,但是现场一瞬间安静了许多:“白且安是我的干闺女,虽然是干闺女,但是和亲的没什么两样,你们欺负了我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