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佐之觉得这件事真的蛮好笑的:“要是没聋没瞎的话,应该能看出来才对,我跟安安两个人在这里迟疑很久了,一直没敢动,也没敢往前走,就是因为觉得危险,但是又找不到危险的源头在哪里,所以才想办法试探。”
说到这里,江佐之冷笑了一声:“催着我们去送死的是他,拦也拦不住非要自己去送死的也是他,他自己想要送死,我们为什么要拦着?看着说不定还要被他骂呢,还要被你们骂呢!”
我在旁边淡定的道:“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骂我们?他上去送死的时候,有人拦着吗?现在人死了,你们来说我们蛇蝎心肠?怎么没人摸着自己的心问问,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?”
不用问也知道,他们想的肯定是看热闹,想的肯定是有人探路不用他们上前去送命最好。
既然抱着这样的想法,人死了以后,又怎么好意思过来骂我们呢?
还真的以为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就可以随意的辱骂别人了?
这年头的人啊,是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我们两个说完以后,这群人全都沉默了,再也没有人唧唧歪歪了。
过了许久,才有人说话,说话的还是我的熟人、白宇轩:“既然人都已经死了,再执着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