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。
母亲的心情看起来很好,可我依旧不敢触她的眉头,只能紧紧握着刀,并形成习惯的去割男人的喉咙。
男人睁着眼睛,眼里都是恐惧和不甘,他不断的求饶,求饶不成就开始谩骂,直到气管被割开,咕噜噜的开始冒血。
而这些鲜血,这将是我接下来一段日子里的食物。
对于鲜血我厌恶极了,可如果不喝的话,母亲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饿死的,她做得到。
丢下这个尸体以后,母亲又离开了,我惊奇的发现,她没有锁门。
大概是心情太好,所以忘了吧,我欣喜的偷偷走了出去,阳光好烈,刺得我的眼睛不断的流出眼泪,而我却不舍得闭眼。
原来这就是太阳啊,那就是绿树,还有篱笆边儿开着的白色小花。
有微风轻轻吹拂而过,脸颊痒痒的,我说不出的开心,简直想绕着院子跑两圈,可是我不敢,因为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会回来了。
我只敢趴在门边,悄悄的往外望,去看那些平日里只能在小窗口才能看到的东西。
“喂,你是新搬来的吗?”穿着青衫的小女孩隔着篱笆,好奇的问我。
我摇摇头,又点点头,大概在她的眼里,我傻乎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