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双很特别的手,苍白、枯削、骨节突出。
秦妗心没见过这样的一双手,却见过利鹰之爪。
鹰爪岂非是最劲的,但这双手呢?
她忽然发现,骆亦竟同段心一样,目中时而有一种淡淡的犹疑和感怀。
这时,角落一个客人向骆亦走去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洗涮,忽然道:“好刀法!”
这是一个身穿长衣的青年,眉目仿佛自带笑意,然而眉心一道刀疤,又显得他整个人邪异无比。
没有人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来的,他整个人也是不显山不显水,可他的话,照实让人一惊。
骆亦怔道:“刀法?”
青年点点头,道:“阁下随意洗涮,却展示了一套极为强悍的刀法,佩服,我叫岳轻生,有礼了!”
骆亦咧嘴大笑,不忘把牙齿里的韭菜摘下来,道:“你还是有眼光的,跟你说我原来就是切石头的,刀法入神,当今天下堪称一绝!”
岳轻生皱了皱眉,眼里闪出一抹失望,叹道:“是我看错了,不好意思,再见!”
骆亦还想吹两句,见人都走了,还有点兴致索然的意思,喃喃道:“这人什么毛病卧槽!”
段心也皱了皱眉,望着岳轻生离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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