滔天杀气已在各自的刀尖上袭向了段心,他纵然能够躲避,却一定会被拖住身形,何况对方的出刀配合有致,他顿时感到自己坠入了泥足深陷的困局,进,仿佛无路,退,则时间不足。
当下也来不及细想,段心的身形突然塌陷,府身躲过险之又险的两记刀锋,在有一缕头发飘飞之际,餐盘麻花直刺,威势有如决堤洪水,在四人的缝隙间悍然刺向外围等待时机的那名凶手。
尽管有一刀切中他的肩头,却未减慢他的攻势。
下一秒,那凶手听到肋骨的碎裂。
而他的人则像被劲风带走的花瓣,在半空中无规则的翻舞,最终,以凄惨凋零的姿态坠地,片衣湿透,身如血染。
那惨叫声听来是如此的扎心,让余下四位再次面带恐惧地暂停了步伐,段心却没有丝毫停缓,餐盘麻花一劈,一人立刻被砸碎肩头,连退十余步后靠在墙上。
段心看都不看,拧身砸向另一个凶手。
尽管后者在震惊中还是切出一刀,砍在段心的手上,然而脑袋的连受重砸,还是让他肝胆俱颤,他甚至都看见从自己鼻子飙出的血花染在头发上,全身的力量不受控制的急速流逝,他就要握不住手里的小刀,意识也变得模糊,段心向前窜出半步,右膝直接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