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借力调整身形,冷锐的目光闪出浓浓狂傲,探手拽出一把残刃军刀,在半空翻越间,抖手一甩。
在他侧身不痛不痒砸在地面时,女人的肩头就中了一刀,力道之劲,把她串在椅背上,刀尖透破。
疼得她大脑缺氧,咧嘴干嚎,焦黄的牙齿露出两排,她想把刀拽出来,忽见刀身上刻着“浪痕”二字,神情在一刻彻底变了。
仿佛自身遭受的所有伤痛都消失了,人间一切痛苦,都比不上这两个字给她带去的冲击,她的灵魂、求生之念,还有仇恨,都全然被震慑住。
这个时候,陈东坡和段心也到了附近。
前者冷不防拽下面具,冲段心抖手甩出,看似没什么分量的面具立即变成个夺命飞盘,由于距离太近,他出手又太快,这一下正砸在段心的胸口,咔嚓,面具碎了,段心也像是身后被条绳子扯住,在半空一个停滞,扑通摔在地上。
前者微微侧头,眼角带着不屑。
段心只看到个口罩,恨恨地吐出一口血,提口气又窜起来了。
前者利用这机会,对着女人开枪。
一颗子弹打碎车窗,一颗子弹把她悬空的手掌打穿,她好像无知无觉似的看了两眼,这才本能地压下头躲避。
由于距离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