嘣脆啊。虎先生大怒,举枪就射,虽然没打到段心,但耐不住发泄的势头,渴望着子弹穿墙伤人,直到子弹打尽,手指还扣动着扳机,恨不得连自己都穿墙过去,把段心杀个稀巴烂。
可那边没有一点动静。
虎先生暴跳如雷,狂追过去,却没有人影。
追了两圈,却都没有见到段心的影子。
痛恨,无助,崩溃,连五官都变形,虎先生从来没有如此难堪过,想当初,自己何等风光,被多个国家通缉并列为最危险的通缉犯,然而现在,看看现在,竟在这绝命村里马失前蹄啊。
现在的他,正应了一句话,宝宝心里苦,但宝宝不说。
这时,他才感到段心的可怕,甚至远比以往任何一个对手都可怕,冷酷、牛逼的他在连翻被羞辱和玩弄后,变得快精神失常,他挥舞着锋利短刀,大马金刀的往主道上一戳,歇斯底里喊道:“段心,你给我出来,是个男人就站出来来一场,竟玩阴的算什么英雄!”
“如果你没有枪杀我的同学,我或许会给你一个英雄之礼”
在虎先生咆哮以后,一个话音清亮响起,虎先生下意识抬头望去,就见段心背着手,施施然走上主道,脸上虽有疲累,但双目犹然放光,嘴角微扬,是分明的嘲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