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换上,再打。
太阳躲进了一块山体后,像是心慌躲避的人。
这回抡到枪手不敢露头了,骆亦见车里一个死了的家伙手在抽动,是肌肉抽搐的物理现象,眼睛一亮,把冲锋枪卡在车窗,抓起他的手指按在扳机。
加上他的手往下坠,如此让子弹继续飞。
虽然大多都打到天上,但枪声就足够让那边的枪手顾忌了,这当然就是骆亦的机会,他当然也窜了出去。
段心将腰下的碎石启走,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,尽管他的额头流着血,可他看着天边的流云,呼吸山间清爽的空气,脸上是无比的轻松欢愉。
他感受着压着自己的项冰冰有反抗之意,心头竟然还能泛起一阵迷醉。
无论如何,这都说明她还活着。
光头坐在碎石间,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,心中苦笑,还打算跟段心混求个前程呢,这特么刚有想法,就来一场九死一生?算了吧,老子认怂!
他看着段心从车里爬出来,看着他躺在地上,看着他对身后的战场漠不关心甚至还在陶醉的神情,一脸诧异。
他看到骆亦的时候,诧异就变成了震惊及疑惑并着崇敬的复杂。
骆亦悠悠走来,向光头笑笑,指指他脸上的伤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