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枪暗感幸运,只觉这辈子没这么慌过,赶忙严密布防,想起刚才的大失,他真是悔恨不已,可他也知道,为将者,切忌优柔多感,于是,他细心地鼓舞了士气,在这以后,与稳箭等将领开了次紧急会议。
稳箭道:“姓段的不敢跟咱们正面交锋,只敢玩阴的,等兄弟们养好精神再杀过去,咱们踏平他的训练场,他继续躲,我们继续追,不怕逼不出他”
他又解释着:“他想再引我们进鬼口山的陷阱,我们偏偏不上当,他想以逸待劳,门也没有啊,我们暂时只管严阵以待,等待上级拨人过来,他肯定比我们急,到时候以逸待劳的就是咱们了!”
急枪笑了,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笑容:“好,如此这是最好的办法!”
他的确应该高兴,现在他也需要高兴,只不过,他只是忽略了一个问题,休整需要时间。
晚十一点,风冷,月冷,夜冷。
急枪是和衣卧枕的,那柄冲锋枪就放在手边,他放弃将营,与稳箭带着几百士兵住在站点楼里。
只是,他睡得并不踏实,恍惚中听到外面有一些低微琐碎的声音,就惊坐起,竖起耳朵听着。
半晌,只听见外面低呼的风声,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拿起电话,打给守夜的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