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,不带有一丝人间气息。
哈布悄悄咽了口唾沫,眨了两下眼,看了看他的后腰,疑问道:“你把你那两只榔头藏哪了?”
鬼伽蓝道:“在衣服下,怎么了?”
哈布赶紧摇头表示没什么,跟她在一起,他只觉自己真有点发怵,内心时常会升起捏碎她喉咙就得以安全的念头,他有一点试探性地请求着:“你躲开点,她看到你这身打扮还能开门吗?”
他自己仿佛不知道,他的这身打扮绝不会比鬼伽蓝强多少。
他刚要敲门,眼珠一转,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又看向鬼伽蓝,问道:“这么多天,你连睡觉都带着口罩,我很想知道,你是怎么吃喝的”
鬼伽蓝的眼中露出罕见的笑意,将口罩一层布向上一撩,哈布的眼球立即放大了,忍不住惊呼道:“哇靠,带拉链的!”
轻轻的敲门声轻响了三声,不久,木门应声而开,出现一位年轻的女郎,五官精致美丽,皮肤白皙,粉色的宽大睡衣掩饰不住胸前的片片潮波,在睡衣的衬托下更勾勒出完美的轮廓,想来定然是庞大细嫩,哈布恨不得一把就将这件碍事的睡衣撕掉,只可惜在他们之间,还隔着一道铁门。
年轻女郎打量几眼哈布,眼神中立现警惕,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