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醒目,因为它提醒我还活着,你呢,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
女郎眨了眨眼,道:“我喜欢...我喜欢粉色的,粉色的墙,粉色的床...”
她的话音戛然而止,喉咙里突然传来咯咯的声响,哈布一个晃神,只见在她的咽喉处,一个铁尖赫然出现,在鲜血的衬托下,油然散发着森森寒光。
鬼伽蓝的左手已是空无一物。
哈布低头看了看迸溅在衣服上的血点子,如受惊的兔子般蹦起,连连跺脚,愤然责道:“给个提示嘛,吓死我了!”
鬼伽蓝耸了耸肩,表示歉意。
女郎的鲜血几乎已将粉色的床全部染成了红色,在她的鲜血染红床单的时候,哈布与鬼伽蓝已各自靠在冰箱的两侧,各自喝起了一罐饮料。
鬼伽蓝眼神迷惘,道:“我忽然不记得什么时候喝过饮料”
哈布道:“也许你从没喝过”
鬼伽蓝道:“可它看起来很普通,我怎么会没有喝过?”
哈布道:“就像阿尔乐的女人”
鬼伽蓝道:“女人也是要喝饮料的”
哈布又灌了一口饮料,道:“我们还怎么找阿尔乐?”
鬼伽蓝潇洒地把饮料罐抛出弧线,扔在地毯上,然后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