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也能上道,却总有一份阴险和鄙夷蕴含其中,哪怕是在奉承自己时。
玩弄之意少了些许,帕尔迟面反倒有了张扬之心,大笑道:“在这里,我就是你最不该得罪的人”
他的两个女奴接道:“没有人能忤逆领袖的意,因为这里每个人,每块地,每张钱,都是领袖赐予的!”
帕尔迟面手指一个中年食客,道:“你有女儿?”
中年站起身恭敬回道:“十二岁”
“含苞待放好年纪!”帕尔迟面笑了,道:“你知道我在哪里下榻?”
中年道:“我这就回家去,把女儿洗的干干净净给您送去!”
这句话,他说得毫无搪塞和犹疑之意,脸上不仅不为难,甚至是大有荣幸。
帕尔迟面满意极了,又看向老板,道:“你开这家餐厅七年了?”
那老板道:“七年零四个月!”
帕尔迟面道:“赚了多少?”
那老板不知从哪变出来一个计算器,手指噼里啪啦戳了一阵,道:“四万四千米金”
帕尔迟面道:“你当然也知道我住在哪里?”
那老板道:“今晚我就将四万四千米金为您送去”
帕尔迟面道:“留下两百为自己打车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