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吓瘫的样子,怎么会是杀手?”
马龙想了想,接道:“或许她可能有病,对,是阿斯伯格综合症,真要是这样,叶老大你要注意了,因为你可能把她吓得心脏偷停”
强尊阿彻接道:“要我说她的紧张完全是装的,用怯弱掩饰她凶悍的一面,对这娘们不能手软!”
几个大男人都拿她没招,商议半天最终上去吃饭。
此时,易家花园。
易华龙靠坐在舒适的藤椅上,手里抓着一直雕玉烟锅,烟雾间,是他略有迷离的眼神。
望着绿油油的草地,嬉戏玩耍的孙子孙女,还有修得整齐的围栏,天空上的飘云,他忽然发现,生活已足够惬意,自己实在应该懂得满足。
或许自己真的老了。
易华龙喃喃叹息。
这时,在二十几个人的防备下,捅娄子快步走来,但他很有小心思,见易华龙正在享受风景,他垂立在一旁没有打扰,虽然几番都忍不住想要开口。
半晌,易华龙道:“天王的丧事筹备得如何了?”
捅娄子恭敬回道:“已经差不多了,只是,那帮墙头草大佬太不地道,为了躲避刃道社的报复,他们各自为营,急着和我们划清界限,甚至都表示不会来参加葬礼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