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光明道：“她已经死了？”
王六六道：“她死在了乱刀之下”
林光明道：“哦？是谁杀了她？”
王六六耸耸肩，道：“你知道吗，当时她离她的家门只有十几步远，可是她爬了十几分钟”
说着，他又笑了，看起来放肆、残酷，他笑着说：“我也趴在地上，跟着她一起爬给她加油，她最后就差两步，就能砸门喊出她的丈夫来，我想那时我是跑不掉的，可就差两步，就那么两步”
他的目光忽又暗下，笑容也随之消失：“我实在有些不忍心，就帮她挪到了家门口，可是她已经没力气砸门了”
他的样子，似乎真的不忍心，可接着他又笑了，微笑转而大笑，大笑着道：“你说她是不是不争气？”
林光明干笑两声，心里有点发毛，配合着也大笑起来。
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，一时难控，忽然，王六六收回笑容，坐正身子，边整理衣服边道：“我的职业不是说客，我今晚，也不是来当说客的，那不是我的活儿”
林光明目光动了动，道：“兄弟这话什么意思”
王六六自怀中摸出一张纸巾，轻轻擦了擦果汁杯上面的水汽，道：“你知道你投不投靠，我也不在乎，你有没有枪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