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。
她无法在见到血腥以后,还做那样的事。
段心还不想睡觉,连夜去审问羊耙子。
这小子被打的快没人样,现在也硬不起来了,不等段心开口,就抢着说:“我说我全说啊!”
段心坐在他对面,给他递了只烟。
羊耙子道:“段诚,不,是诚哥,我们一起来的,偷渡上了岸又被蛇头勒索,因为是来杀人的,就索性抢了他们的抢,我们要杀的人是天少雅啊,我们也知道做了这件事,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,可诚哥说我们干嘛窝窝囊囊的活着?”
“他坚定去做,后来跟一个人走了,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”
段心道:“我问你,是谁雇的你们?”
羊耙子道:“这我真不知道啊,我们全都不知道啊”
段心暗暗点头,雇主的确不会给这些底层杀手透漏身份信息,但他还是道:“羊耙子,你再撒一句谎,我剁了你的手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