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华龙静静看着电视里的碟片,那是他在年轻时拍的电影,帅气,霸道,无所畏惧,这部电影,为自己挣来多少声誉啊。
捅娄子恭恭敬敬站在旁边,道:“干爹啊,龙鼠两旗无关痛痒的反击一次,却成功把段心勾引,消息说,段心正带人去找龙鼠两旗算账,呵呵,在每个人都觉得我们会在葬礼上灭了段心时,我们就偏偏出其不意,这步棋实在太高明,太精彩!”
易华龙未见得有多喜悦,淡淡道:“精彩的还在后面!”
“是啊!”捅娄子想了想,笑了,道:“如果段心一死,那时候天横波怕已当上了首长,红空完全就是我们的天下,哼哼,天横波自以为掌控着局面,捏着我们的把柄让我们任劳任怨,岂不知他只是傀儡”
“战争让华国解决着外患,更引来内忧,各派系各怀鬼胎明争暗斗,那时,我们甚至可以拥兵自立”
说出这话,他把自己都吓一跳,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易华龙也笑了,目光闪动,道:“有时候卑颜屈膝并非懦弱,有一种失败,叫做胜利,想不到一切,都落在了段心的身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