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上没有女孩子,他手中按着的,也不是女孩子的头,而是一只狗头。
舒适的大床四周,竟摆着十七八个血淋淋的狗头...
狗血满床,还有他的身,还有他的双腿之间。
咣当,奥尼卡一脚将床头桌踹了个希巴烂,这张小桌花了四万多买来的,但奥尼卡还是把它踹烂了,因为愤怒实在控制不了。
“什么人?什么人能闯进我的家里,无声无息滴杀死我十七八条狗,进来我的卧室,抢走我的女人,还把狗头爱心型摆在我的床上?”
一票保镖站得直溜的,奥尼卡连衣服都不穿,手里拎着枪向他们训斥。
旁边的军师同样的不敢喘一口大气,现在谁都知道,奥尼卡本身就是一把上膛的手枪,谁不小心挨上,谁就要倒霉。
不过,保镖的心情要比军师更复杂些,因为这是他们的失职,也是解释不清的失职。
奥尼卡嘡一枪,把墙上一个虎头的装饰品崩碎了,舍不得崩人他只能崩钱,平日里,他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老大,起码没有拿自己贴身保镖的性命开玩笑的时候,这也是从养狗中悟出来的,但现在这个举动,还是吓得他们扑通扑通都跪下。
善于察言观色的军师知道他其实已经消了大半的气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