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面无表情，“很多人夸过，不必你说。”
“只可惜是个混蛋！我呸，呸呸呸！”
一口唾沫星子就喷在冷枭脸上。
“……”
冷枭浑身紧绷，摸了下脸，蹭到不少口水，气得直接拔枪对准她，“我现在就杀了你！”
方小圆的脸色难看。
枪口狠狠抵着她的太阳穴，“现在知道难受了？晚了！”
方小圆的眉头紧紧皱起，“不是，我，我那个了……”
冷枭扬眉，听不懂她的意思，“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她的脸越发苍白，没有一丝血色，“我来……”
她咬牙，还是说了出来，“我来姨妈了！”
“你放屁！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，哪里来的姨妈！”
冷枭忽觉后背冷风阵阵，往身后看了两眼，“你是说你能见到鬼？”
“你，你还怕鬼啊？也是，做了这么多坏事，杀了这么多人，怎么可能不心虚啊……”方小圆翻了个白眼。
“闭嘴！”
冷枭扣动扳机，“你到底说不说？”
方小圆无语：“你不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例假吗……刚刚你的手下朝我泼了冷水，我，我来了，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