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中求,你们一天到晚怕这怕那,就算有神通,这辈子也注定是穷光蛋!”
说完,他直接离开了店铺。
我望着王解放等人的背影,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,后悔了?”田奇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“后悔倒谈不上,其实我也知道,这钱拿不得……刚才确实是鬼迷心窍了,就想着,如果能赶紧把那笔账还清,那该多好啊。”我苦笑道。
田奇有些好奇,说:你到底欠了谁这么多钱啊?
我说:不是我欠钱,是我那离家出走的老爸……债主是一个光头,脑袋上纹了纹身,好像是姓徐。
“纹了纹身的光头?”
田奇的脸色顿时变了,嘶了一声,说,“不会吧……难道是他?”
“怎么,你认识?”我惊讶道。
“谈不上认识,总之那家伙——不好惹。”田奇苦笑道。
我见田奇不想说,也不再追问。
田奇忽然道:那个王解放,怕是活不了几天了。
啊?
我愕然看向他。
田奇说:他进门之时,一股青黑自眼下横过,印堂闪出枯白,并且口的四周又出现黄黑之色,四种晦气聚集,且面容模糊,这是将死之兆,不出七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