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奇怪,叫“月亮酒馆”,看装修和构造,古色古香,红木铺面,整齐的瓦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,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。
我迷迷糊糊的问田奇:你把我带到这来干啥?
田奇咧嘴一笑:当然是来喝酒的。
接着,他背着我走进了酒馆。
酒馆不大,成一条长方形横列,一个年过百半,身材枯瘦的老头,坐在柜台前,台上摆了一盘黑白棋子,正自顾自地打着谱。
田奇把那枚铜钱重重拍在桌上,笑道:“老板,生意来了。”
老头抬起低垂的眼帘,道:“只有一枚?”
“啊。”田奇点头。
“那就只有一个人能进来。”老头说。
“别这么小气嘛?”田奇哀求。
“滚蛋。”老头没好气道。
田奇干笑两声,只好转身往酒馆外面走,我连忙拉住他,说:“老田,你要喝酒去哪不行啊,非要来这里?”
“你个笨蛋……这酒馆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!”田奇无语道,“我实话告诉你吧,能进这酒馆的,无一不是身怀神通的奇人异士,你丁勉能来,多亏了老王的那枚硬币,你是没看到刘凤娇那肉痛的模样,还不好好珍惜?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