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碧瑶点点头，“可不是吗？连自己的身份都分不清楚了，我们应该帮她好好认清楚。”
薄靳霆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唇，幽深的眼眸却没有一丝笑意，“看样子孙小姐上次并没有长记性，那些教训也并没让你记住。”
孙碧瑶一愣，那些教训，说的就是亚泰集团餐厅进两万的餐费，她浑身抖了抖，那时候她付不出那些钱，在同事面前丢尽了脸面，最后还是苏雨晴主动帮她解了围。
孙碧瑶颤抖着声音，“可明明是你刚才说把她惯坏了。”
薄靳霆静静盯着她，眼神平静无波，“对，因为她是我一心想惯坏的人。”
他一心要惯坏的人，又岂容她在这里指手画脚？孙碧瑶被薄靳霆紧紧盯着，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，冷汗涔涔从额头上落下来，却丝毫不敢动弹。
他想惯坏的人是叶小萌吗？孙碧瑶觉得难以置信，旁边的苏雨晴，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，眼中泛起了泪花。
她双手紧紧握在胸口，似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前后不过几秒钟的功夫，孙碧瑶俨然已经吓傻了，苏雨晴见状，深吸一口气，连忙上前将孙碧瑶护在身后。
“靳霆哥哥，对不起！碧瑶这个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