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八十里地,要翻五个山头,只怕还没翻过一个山头,你妈就……”郑大夫没有说话,但后面的意思大家都懂。
“这可咋办,不动是等死,一动还得死,老伴啊,我不能没有你啊!”一听这话,白春德扯着嗓子嚎开了。
李小强瞪着眼睛,他看着郑大夫施针,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,似乎这手法,他也会。
而且他感觉到,这金针太细太短,根本打不开巧芸妈那阻滞的气机,无法让正气归流,所以治不好病,但也能在短时间内阻碍病情发展,时间一长可就说不准了。
一句话,治标不能治本。
他知道,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于是上前,“那个,白叔,我可以给婶把病治好!”
“李小强!”白巧芸对着他吼叫,露出了桃红色的牙龈,显见得气愤至极。
“我妈都这样儿了,你还来捣乱,你是不是人啊?”白巧芸对着童年伙伴叫着,失望到了极点。
李小强想要解释什么,但大家没人理他。
“我还叫人去请了工农大队的李大夫,虽然路途远点儿,希望能有救!”白春德叹着气,看着老伴,又哭上了。
时间过去一个小时,巧芸妈还是那样,没醒过来。
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