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身上本就带着家伙,阿古说他的洛阳匕首用了好多年,十分锋利,身手也灵活。
我身上带着一根折叠式的双截棍,遇到危险我的身手也很敏捷矫健。这还是我用来防身的。
很快,我们走过一条长长的小路,直接进入了村庄。
远远看过去,很多村民还真坐在门前不知道在吃着什么,在冷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慎人。看来阿古所言非虚啊。
“他们在吃什么?”我躲在一颗树后问向我身后的阿古。
此刻我们离那些村民只有两百米不到的距离。
“谁知道,但是我刚才看到他们满嘴的血。”阿古说着的时候不由的打了个激灵。
血?难道吃的是……
一股恶寒升起,我顺着一颗树悄悄快速的潜伏到前面的一颗树前,这时侯看的有些近了。
那些个村民的嘴上果然有血,不止是嘴,手和脸上都是。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好象还有毛?
这下可以排除吃人的可能了。那吃的是什么?
有一点可以确定,吃的是生食。
当我和阿古悄悄的潜伏到离他们一百米左右的大树后面时,才看清这群村民吃的原来是鸡肉,果然是生吃。
那些鸡毛掉的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