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我多想了。我握住钺的手,“老公,我不想这女孩这么年轻就没了,你就去吧,能使她还阳就更好了。”
这会,我们听到雪洞外有声音。因为好奇,钺给这女孩周身上了个结界,我们走到庭院外,一听,是一男一女在说话。
“到底跑哪去了?这么多天都找不到,不是说就在这吗?”一道中年女声响起,还带着哭泣。
“陈大师,你说在这,可没有啊,都找了好几天了也没有。”一道男声急切的追问。
陈大师?难道是陈半瞎?我和钺互望一眼,这句陈大师把我们彻底吸引了过去。
出了雪洞,我发现真的是陈半瞎,穿个黄色的长袍,戴着顶高帽。八
“陈师傅,你在这做什么?你们找什么?”我看有对夫妻在场就没直接喊他陈瞎子。
“雏儿,小楚,是你们啊。这俩人来找女儿,找我占了个卦,明明是在山上,怎么就没了?奇怪。”陈半瞎摸着下巴思索搞不清怎么回事。
他是我们村德高望重的算命一等一的先生,占卜八卦从没算岔过,这回不知道问题出在哪。
“女儿?”我不由的和钺对看一眼。陈瞎子一下看出了什么,扬眉问我,“丫头,他们的女儿你们见着了?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