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除除晦气,作什么证啊?有什么证好做啊?真是无妄之灾!”佟夫人在旁听了也不高兴了,护犊子的习惯尽显,一个女人挡在自己已成年的儿子身前,指着在场所有人就吼,“行了行了,现在我儿子活了,这棺材也晦气,待会儿我们就烧了,你们尤其是你们”
佟夫人格外指了指冷家人,“外村人,要不是因为你们村这个不懂事的孩子,也不会出这事儿。现在没我们家的事儿了,你们赶快出去吧!我们得请人做法事,除晦气了!”
“佟夫人,你请人做法事也别急在这一时。”陈半瞎此时开了口,他比了比手势请已然要发作的村长稍安毋躁,又伸长脖子,两只贼眼盯着佟四根,后者不得不探头探脑袋地从母亲背后出来,怯生生地站在他身旁。
“佟四根,别这么没用,把你看到的说出来!”其实,我楚钺陈半瞎都是知情人,然而,话还是要由当事人说出来的比较好,这也是他们最后开口的机会了。
陈半瞎提醒的对啊,佟夫人以为自己儿子失而复得,正高兴的看一屋子参加丧礼的人都不顺眼呢。她哪里知道,一场真正的丧礼正等着她来举行。
也许,人最痛苦的,是失而复得,然后再得而复失空欢喜吧?
“佟夫人,你说话凭凭良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