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?”
不归从梦境中醒过来,看着眼前的几个人……和鬼。他一时恍惚,有点接受不了的样子,尤其是话一出口,他急忙捂口,似乎对这中年的沧桑的腔调感到陌生和不适。
抑或,自我感觉太良好了,一时无法接受自己的缺点。
“你的嗓子受过伤,才会这样。”不等他问,鬼知淡淡地说似乎因为冰漪在,他已知无不言;而恰好也是因为冰漪在,他并没有一次性全说出来。
“伤?”不归手指轻碰自己的喉结,那上面也有大大小小细碎的疤痕,“是……什么时候?”
由于刚刚的梦境,他似乎已由一个旁观者转化为经历者,不只是在看电影一样的回忆,更多的是在这一幕幕中体会自己内心的冲击和对曾有记忆的唤醒。
“小荷夫人真正爱上你之后,就只希望你变作一个人的模样陪伴她。”鬼知继续说,“但你的样子也会引来许多是是非非,那个年代即便是一个电影明星,一个女子家里常年养着一个年轻男人,也会招来许多议论……”
……
……
手,女人的手温吞如水;
发,男人的发纠结缠绕;
醉人的美酒,温暖的灯光,床上风光旖旎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