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件短了半截的蓝色上衣,委屈的低着头:“可是,我分明是关好了窗户的。”
栓子一低头,张九莘便看到其单薄外衣上似乎惨着淡红色的斑斑点点:“栓子哥,你把背转过来。”
“啊?哦。”
栓子刚把背转到一半,又飞快的转了过去,冲着张九莘使劲摇头。
张九莘心里一突,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:“栓子哥,你不是说过最疼小九,什么都听小九的吗?”
栓子:“当然,栓子最疼小九了,可是.......”
就在栓子左右为难之时,院子里突地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:“栓子,受罚时辰到了,麻溜的给老娘滚出来。”
张九莘感觉栓子的身子抖了抖。
记忆里,这尖酸刻薄的声音便是爷爷的第二个妻子钱秀瑛,张家的内务大管家。关于钱氏过往种种非人所为,快速的在她脑子过了一遍。
张九莘立马明白过来,栓子背后的红点是怎么回事,脸色变得难看起来。
而此时,栓子已经离开了屋子,来到了院中。
“把上衣脱了,没得把衣服给我打烂了,这衣服你还得留着穿好几年呢!”
“啪!”
“啪啪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