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欢快的转身离去。
    “栓子哥,别忘了给你自己也冲一杯蜜桔茶。”张九莘对瞬间变得欢快起来的栓子喊了一句,摇头失笑,而后低声喃喃道:
    “栓子哥,但愿你这辈子都可以像现在一样,纯净轻松的活着。”
    张九莘忍着剧痛,洗去一身脏污,把自己压箱底的最后一件六成新的长绵衫穿上,这本是留着过年才穿出来见的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一刻钟后。
    韩小大夫面无表情的给张九莘把完脉后,皱眉道:“之前,一直给你看诊的大夫是谁?”
    “县城的柳大夫。”张九莘心里一突:“小韩大夫,可是有什么不妥。”
    韩小大夫摆手:“柳大夫的医术虽然不见得有多么高明,倒也算得上精湛,为何你这弱症,一治便是十一年之久?”
    这也正是张九莘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。
    韩小大夫道:“可留有柳大夫的药方?”
    张九莘摇头:“柳大夫一直都是直接给配好了药的,前天最后一副药也刚好喝完,要想知道柳大夫都开了什么药,得等到开年了。”
    韩小大夫眉头皱得更深,思索片刻道:“那我开年之后再来,你之前服了那么多年他开的药,我若是贸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