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:“尽给我们老苏家丢人!以后别回来了!妈了个比的,好好的日子不过,跟谁学来的偷汉子!都怪你,没教好女儿,以后在亲家面前怎么抬头……”
他们在电话那头吵了起来,我强忍着眼泪挂断了电话。
周家明,你太狠了,不听我解释就先把我的“罪证”坐实!你这么歇斯底里是不是想用我的错来掩盖你的错?
那天夜里我失眠了,想到被打的画面就瑟瑟发抖。
第二天我跟领导请了几天事假,然后整天窝在张文婕家里不出门,我怕别人看到我肿胀的左脸以及带着掐痕的脖子。
周三之前的那三天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离婚,张文婕说男人对打女人这种事会上瘾,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周家明第一次家暴就扒了我的裙子把我扔出家门,下次说不定会把我底裤都扒掉再扔到人堆里去。
我没告诉她,周家明这次本来确实想扒我底裤来着,呵呵。
纠结到周二晚上,我终于下定决心给周家明发了短信:我们离婚吧。
他很快回了电话,语气挺颓的:“小满,那天是我太冲动,这两天我一直很后悔,又不敢联系你。明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,我订了餐位,到时候再谈吧。”
我同意了,迟早要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