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庄远一脸狐疑地走了过来:“骑这破车?”
我在心里朝他翻着白眼,脸上还是强行扯出一个假笑:“你说个地,我帮你打个车,我随后就……”
我话还没说完,车胎就倏地往下一沉,庄远居然长腿一跨直接坐上了我的小电驴,眉头紧紧拧着:“头盔呢?”
我手里只有一个女式头盔,哪里会给他备用一个?可看到他一脸的大爷样,我只好硬着头皮跑进了4s店,经理一听是庄远要戴,立马屁颠屁颠地找来一个全新头盔。
庄远想去他入住的酒店吃饭,我刚启动车就发现有只大手扶住了我的腰。
我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,回头想提醒他可以把手搭在我肩头时,鼻子直接碰上了他的鼻尖!我吓得赶紧扭头看前方,干咽着口水讪笑:“庄老板,你……你的手可以换个地方放吗?我怕痒。”
腰上两只手一松,我刚想松口气,结果整个腰都被圈住了,然后已经带上头盔的庄远不由分说地把下巴搁在了我的肩膀上,有气无力地催着:“老子饿了。”
但凡被他接触的地方立马激起酥酥麻麻的感觉,想到那天晚上的荒唐,我的脸忽然变得滚烫。
那天晚上一顿饭花了一千多,我用庄远给我的钱请他吃饭,想想都可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