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没肯透露太多,我不好难为她,只能咽下这份苦涩。
不知道是魏燃嫌我工作能力不够强,还是庄远在他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。我现在急需用钱,压住心底的慌乱跟旁边的小梅打听:“经理办公室里有个男人,你知道是谁吗?”
小梅笑得一脸花痴相:“听说是魏经理的朋友,比咱魏经理都帅,好像还没结婚呢。”
我心下黯然,翻出庄远的号码后终究没勇气联系他,总不能劈头盖脸地质问他有没有在魏燃面前胡说八道吧?
我甩开不安,静下心来开始做销售方案,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。
那天下午的会议像一场战争,尽管我全副武装,会议结束时还是精疲力竭狼狈不堪。
魏燃对工作严谨到苛刻,我们部门除了销售冠军,没有人能幸免于难。我的销售方案更是被他批得一无是处,那一刻,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,被解雇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。
走出公司那一瞬已是华灯初上,手机静音了几个小时,打开一看,十几通未接电话跃入眼帘。有周家明,有婆婆,还有我爸妈,可我一个都没回。
疲惫地赶回家时,我才发现厅里坐了一群人,一个个正襟危坐像是要审犯人。
我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