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过他这么阴狠的一面,以前打架也都懒洋洋地气定神闲着。
他莞尔一笑,用指腹擦去我嘴角的汤渍,妖孽地用舌头将指腹舔干净:“不知道,谁放的照片就卸谁的。”
我慌得抓住他衣角,惊恐地瞪大了眼:“不要!被查出来你会倒霉的,不值得……不值得这么做!”
“小少妇这是心疼老子了?”庄远笑得无比邪魅,忽然捏住了我的下巴,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口。
苗茉莉抽了一口凉气,失声惊呼:“阿远,这个女人不干净,她配不上你!”
我抬头瞪她:“就你干净,你跟……唔……”
庄远用亲吻堵住了我的话,舌头灵活地在我嘴里搅动着,抽空嘟囔了一句:“老子乐意。”
他乐意的结果就是,第二天下午我被传唤到了派出所。
里面有个瘦如竹竿的男人,两条腿上裹满了纱布,纱布被鲜血浸透,有血正顺着他的小腿一点点往下流。
他疼得直冒冷汗,我进门时,他正抓着纸杯朝地上砸:“去你妈了个比,我犯什么法了!我要去医院!”
我猛地一哆嗦,这声音,是老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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