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个病人怕惹麻烦,问什么都三缄其口,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到。
我不知道庄远是怎么跟医院谈判的,结账时医院过退了两万块,我们家也没跟医院闹。
治丧期间,总有亲戚在我背后指指点点,但我却根本没心思羞愧。
第三天火化时,庄远出现了。
短短两天没见,他的脸居然明显瘦削了些。我看到他那一瞬,心下意识地柔软了。
明知道他不会是我的良人,可还是下意识地想依靠。
不认识他的那些亲戚都在窃窃私语着他的身份,旁边有个表妹激动地抓住了我的胳膊:“姐,你认识他啊?他这两天一直在新闻里出现哎!”
“新闻?”别说新闻,这两天我连手机都没心思翻。
“对啊,他好帅!姐,严三集团是他家的!新闻说他嫖女人还打架,影响可不好了,股市都跌了呢!不过他好帅啊,看起来根本就不像纨绔子弟嘛……”
表妹激动得语无伦次,直到庄远走近,她还满眼星星地盯着庄远。
“这两晚都守夜了?”庄远旁若无人地抬手摸我眼角,只消一秒,我立马沉溺在了他的柔情中。
当时离开派出所时,杨清安说有记者在等着拍庄远,那时的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