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阿远欢喜。”吴敏朝我举杯,只微微抿了一口。
高下立现,我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喝那么猛,可能潜意识里的自卑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在她面前赢回点什么。
“敏姐过誉了,我跟他是情投意合。”这话说的,像是我巴巴儿缠着庄远才能上位。
吴敏的笑容有一刹那的僵滞,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后才继续说话:“你认识我……他跟你说过我们的事吧。那套公寓本来应该是我跟他的婚房,没想到最后住进去的人是你。”
我猛地一震:“什么?婚房?”
“是啊。”她长叹一声,云淡风轻地冲我微笑了下,“我还有生意要谈,失陪了。”
后来几个小时中,我茫然地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想平复心情,可满脑子都是婚房两个字。吴敏很厉害,短短几句话就造成了这么大的杀伤力。
我忽然觉得心寒,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别有目的,真正爱我的爸爸却已经不在。
高跟鞋磨得我脚疼,我躲到甲板角落里扶着栏杆看后脚跟的情况,原来起了水泡。
我当时在游艇尾部,旁边没人,我勾着右小腿摸脚后跟的水泡时,旁边忽然有人推了我一把。
栏杆及腰高,我单脚站立重心不稳,当场往水面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