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把她呛进去的水排出来……”
庄远阴沉沉地哼着:“老子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?在快艇上给她控过水,也做过心肺复苏。为什么还不醒?”
“瞳孔散大,自主呼吸不规则,现在昏迷主要是脑部缺氧导致,不知道她窒息了多久……如果窒息的时间长,脑细胞可能会受到损伤,现在得尽快送到医院里做检查……”
“靠!废话!”庄远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,而后我的身子一轻,整个人落进一个有力的怀抱。耳边风声呼呼作响,我脑子里闷得厉害,心口好像重新压了一块重石,又没了知觉。
再次醒过来时,感觉空气都很饱满。
费力地张开眼时,我发现我居然戴着氧气罩,庄远就坐在我旁边,有只手绕过我头顶摸在我脸上,正靠着床靠背闭着眼在打瞌睡,不过他眉头皱得很紧,简直可以夹死蚊子。
我吃力地抬手拉住了脸边那只手,他猛地惊醒,第一眼朝我的脸看来。
“醒了?”他笑得像个孩子,当即按了呼叫器。
很快有医生匆匆赶过来检查我的身体,忽远忽近的声音飘进我耳里:“……已经脱离危险,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接着医生面向我,问了我几个问题,又让我抬手脚来确认我的神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