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墨镜,正不苟言笑地立在门外。我对庄远可以说是一无所知,凌晨四点多,哪里敢给一个陌生人开门。
我没吭声,其中一个墨镜男继续面无表情地问话:“太太?请问出了什么事?”
“你是谁?”
两个墨镜男对视一眼后,双双脱下墨镜,竟然恭恭敬敬地对着大门鞠了个躬:“太太,我们负责保护庄总。”
我被这个阵势吓住,可我更不敢给他们开门了。
庄远是生意人,谁知道他有没有得罪过谁,万一这俩人不是保镖而是仇人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可庄远现在不省人事,也不知道是不是破伤风,可能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!
我犹豫再三还是开了门,领着他们进了卧室:“他身上烫得厉害,不知道跟手上的伤口有没有关系。他之前去过医院没有,伤口怎么会化脓?”
其中一人微微低头:“太太,庄总现在不能上医院,我去接医生过来。”
他说着就急匆匆地走了!
“为什么不能去医院?”我急了,庄远的情况不乐观,高烧的温度吓人!如果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,谁负责?
想到这里我就懊恼,他伤还没好,我们晚上竟然热烈了那么久!
想想我也真是犯贱,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