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发着烧,不过没有昨晚那么烫了,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,“庄远你听话,一直发烧怎么行?等烧退了我就带你回去行吗?”
可他软硬不吃,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:“不行。”
我真恼了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重新推到了病床上,他虚得要死,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被我压在了病床上。
他也不顾手心里的伤口,握着我的腰就想把我挪开,结果清洗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!
我坐在他身上阻止他下床,看到他右手心的绷带见了红,急得抬手就打了他一耳光:“庄远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!你知道大家多担心你吗?你再不听话我就动粗了!”
打完我就后悔了,庄远的眼神也一点点冷下来,幽幽地哼起来:“老子是不是太宠你了?没大没小。”
“真宠我,宠到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亲热!”我咬牙切齿地按呼叫铃,可医生跟护士却迟迟不来。
看到他手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,我急忙跑出去亲自找医生,临走不忘警告庄远:“你要是敢跑,我们就彻底分手!”
然而,等我带着医生回病房时,他却还是没了人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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