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一路上都在唠叨:“你病还没好!别任性好吗?再不省人事怎么办?”
庄远很快不耐烦地皱起眉头,翻着白眼瞪我:“啰嗦!”
墨镜男早就打理好了一切,顺利离开医院后,车子开了三个小时才到目的地。彼时我已经在庄远怀里睡了一觉,醒过来的时候,嘴角的口水拉出一道长丝,窘得我耳根子燥热。
乡下小路不好走,我崴了两次脚后忍不住问庄远:“你妈妈怎么会葬在这里?”
以他家的经济条件,他妈应该安葬在城里最好的公墓内,我万万没想到他妈会在这样的荒郊野岭里躺着。
夜幕中我看不清庄远的脸,只听到他清冷地说道:“那时候没钱,只能葬乡下。有钱了又想着让她入土为安,就没再折腾。”
“怎么会没钱呢,严三集团可是二十多年的老公司了。”
庄远嗤笑一声,明显不愿再谈。
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将近半小时后,我才看到一座没水泥浇筑的墓地。
深更半夜来这里,想想都害怕,我抱着庄远的胳膊,听着夜风吹过草丛的簌簌鬼响,吓出一身的冷汗来。
“妈,儿子来看你了。这是满满,老子的女人。”庄远吊儿郎当地对着墓碑介绍我,听得我满心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