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只痛了那么几秒。
我离开前进了卧室,当时我背对着房门,半晌没听到动静就回头看他。
他像雕像一样立在那里,视线黏在我脸上,让我错以为他还舍不得我。
我没笑,也没说话,盘算着等他离开我就走。我东西不多,收拾个小巷子马上就能走。
庄远还是不说话,我也静静地凝望着他,想把他的轮廓深深地刻在心上。从今往后,我走我的独木桥,他过他的阳关道,天各一方,各安天涯。
他忽然朝我伸手,我冲动地想跑过去牵住,但忍住了。
他的手在空中僵了十几秒才迟缓地收回,然后大步流星地凑过来,勾住我的下巴用力吻了下来。
这一吻天长地久,我差点喘不过气来,脑子都缺氧了。
大门“啪嗒”一声合上后,我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急匆匆地离开了这幢高档公寓。
庄远,再见。
这段孽缘,再见。
我马不停蹄地赶到火车站,不问目的地买了最快出发的那班火车,断然离开这块伤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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