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他车里。他的车竟然就停在医院正门口,旁边围了好几个保安,庄远的保镖正在跟他们协商处理。
    “庄老板,你把我绑到车里算是什么意思?”我后怕地摸着小腹,没看庄远。
    药片被他抠出去后,我连唾沫都没敢咽,抽了张纸巾悄悄地吐了几下口水。
    心里酸得发胀,眼眶也热热的,他终究是来了。明明决定不会再跟他和好,为什么还是会抑制不住地感到激动?
    他随手抽了几张餐巾纸裹住还在流血的手指头,把我的脸掰向他:“你说什么意思?你怀了老子的种!”
    我脱口撒了谎:“不是你的。”
    庄远冷笑:“不是我的是谁的?”
    我拍开他的手,心里一片灰暗。我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种人,当时我做了一大桌子饭菜等他,结果等来的却是他搂着苗茉莉上车,然后呢?他晚上回去就只知道发泄他的兽欲!那晚的我不仅痛了身,更痛了心,一回想那晚的绝望,我就止不住地发抖。
    他如今来找我无非是为了肚子里这个孩子,但是以他的条件,显然有大把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。谁知道他是真心想要这个孩子,还是怀揣其他目的?
    我不想再去猜,也不想再装大度。
    想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