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下来。”
我从他怀里挣脱,刚想下床,他又把我按在了床上:“别闹!你需要卧床休养!”
我撇开头,任由眼泪灌进枕头:“庄老板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好!”他咬着牙从齿缝里吐出这个字后,迅速下了床。
他走到旁边拿出一根烟,刚拨开打火机便朝我看过来。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腹部后,讪讪地将那根烟折断扔在了桌上,打火机也被他扔在了地毯上。
沉默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我又翻了个身,用背对向庄远。
他长长短短的叹气声不绝于耳,我忍着没有说半个字。大概过了五分钟,他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满满,我没碰过苗茉莉,老子今年只碰了你一个。”
“你骗人!”我们才认识多久?上半年他难道都是靠左手度过的?
他闷笑两声,无奈地又叹了一口气:“你爱信不信。苗茉莉还有用处,老子只是想从她那里套点消息。”
“卑鄙!”利用男色诱惑苗茉莉,再趁机利用她?我不想知道他的这些伎俩,也许他真的没有跟苗茉莉滚过床单,可他肯定亲过她!
“对,老子卑鄙惯了!”庄远气了,咬牙切齿地抬高了声音,“老子从来没说自己是正人君子,也不是什么好